施勁超首本詩集《行走的姿態》紀錄了年輕詩人數年來的觀察,「從遠方的戰爭和動亂到城市的光影和迴聲,再到幽微複雜的私人情感」。
「讀勁超的詩會讀到一種變透明的欲望,成為容器,或通道,讓社會的、時代的情感穿過,其中留下的痕跡(也許是痛楚),就撿拾成詩。時勢是粗礪的,詩也磨擦生火,客體化的技藝在反覆較量。如果不滿足於悶燒,就開多點「 」吧,可以偷八目鰻的光,也可眺望看似不動,其實變幻莫測的魚鱗雲。」--關天林(《字花》主編、詩人)
「勁超的詩是思考的詩,與人交流的詩,有理路可尋,有關懷所在,特別是對公義之於世界的大問題。他語言成熟,結構森然,自覺向同行吸取養分,朝不同園地擴展蔓生。勁超登上詩壇的步姿自信而穩健,令人欣然注視。我期待他繼續把理路深化成理智,提升為理趣,也期待他有時轉向更內在的自己,走向無人之處,嘗試說說不可以說或不知怎樣說的話。」--樊善標(香港中文大學中文系教授)
「施勁超的詩集《 行走的姿態》讓我想起本雅明(Walter Benjamin)1934年的一則日記。本雅明在這則日記中,記下了布萊希特(Bertolt Brecht)對藍波(Arthur Rimbaud)名作〈醉舟〉(Le Bateau ivre)的分析:「他認為,馬克思和恩格斯他們,如果他們讀了〈醉舟〉,將會在這裡面感到詩作所表達的巨大的歷史運動。他們將會清楚地了解到,這首詩所描述的不是一個古怪的詩人出外隨意走走、輕鬆散步,而是逃逸—一個人的出走,這個人不能再忍受活在階級的樊籬裡,而這個階級—隨著克里米亞戰爭、墨西哥冒險—為了它的貿易利益正開闢更具異國情調的大陸。」從遠方的戰爭和動亂到城市的光影和迴聲,再到幽微複雜的私人情感,《行走的姿態》同樣記錄了詩人在歷史巨變中追尋逃逸路線的嘗試,希冀「總有些紙屑不由自主地隨處紛飛,塑造出另一個自己」。」--張歷君(香港中文大學中文系客座助理教授)